程潜背着光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：“我知道，可是……谁让我不见棺材不落泪呢？”
【深夜字po突然出现ovo【似乎最近一个月写了约单之外就没写点别的……真实颓废的人生了
【又看了一下这张瞎写，觉得还是不打tag吧（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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